“哐当~”茶杯落在了石桌上,摔了一桌的碎片。
程初宁瞠目结舌,呆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婆婆张翠兰,身旁的宗聿也受到惊吓有些发懵。
“娘,你说什么?”
“还说的不够清楚?
这茶水是我配了给你刘二婶子家老牛下崽儿的。”
张翠兰也有些无语,摇着头将石桌上的水壶拎走了,还好没喝完,要不然要误了她刘二婶子的大事儿。
这一壶水可是下了猛药。
她刘二婶子千叮万嘱要大剂量的药,想要一击必中,这样一来能省下重复的钱,还能省点事儿。
程初宁和宗聿心中发虚,不敢睁眼看彼此各自回了屋。
张翠兰临走前叫了宗乐一起,到了门外后还用锁头挂上了门。
“我和乐丫头晚点再回来。”
也不知怎的,这茶水才刚入腹身上就觉得燥热无比。
程初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心烦,不知道是那药效的缘故,还是知道事情真相有些尴尬的原因。
她伸出手抠了抠嗓子,想着将那茶水吐出来,不过只干呕了两声,什么也没吐出来。
她带着宗聿在田间忙活了大半天,拎过去的茶水早己喝的一干二净。
扛着锄头回到家中见石桌上有凉茶,根本没想那么多,是倒出来便喝。
那茶水喝起来甜丝丝的让她心中十分熨帖,连身上的劳累都忘了,她还准备夸一下娘心疼她们在田间干活呢。
可谁知竟闹了这么大一乌龙。
宗聿只喝了一杯,好在自己常年习武又及时将茶水吐出,现在的感觉勉强还能忍受,但保不准后面。
但想到婶子刚才的眼神和那些话,他有些摸不清楚是什么意思。
程初宁本就长了一张芙蓉面,如今面色潮红,发丝黏腻的贴在脸上,更显的妩媚动人,只是双眉蹙着,樱桃小嘴微微张开呼出体内的热气。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嫁进老王家后还没来得及入洞房夫君就被捆进了军营,等着盼着守了三年活寡,始一听说夫君要回来,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一罐子骨灰……真是气死她了!
程初宁身上如万蚁撕咬般的难受,再加上想到这些年来的遭遇彻底破了防,呜呜咽咽的在房中哭了起来。
今日恐怕她是要死在这房中。
宗聿的屋舍本就矮小,生生捱了一刻钟便冲进了浴房。
泡进冷水桶中身上的燥热好似消了一些,但还是痛苦万分,他不由得伸出手来。
正到自己的关键时分,谁知浴房的门竟被推开了。
宗聿一脸震惊,自己好不容易积攒的感觉倏地又散了开,生生把自己憋的闷哼一声,眉心一拧,他有些怀疑的看着浴房的门锁,他刚才进来时太过着急忘记上锁了!
呔!
“嫂嫂你怎么进来了?
快出去,你不能进来。”
程初宁哪里还有理智?!
小脸涨的通红,头上冒着热气,全身都烧的滚烫,好似被热水浇过了一遍。
“我不要,我就要待在这儿,这儿舒服。”
程初宁在自己寝室内来回挣扎了好几次,在意识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后她万分肯定婆婆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这才底气足了一些。
踩在浴桶边的长凳上,她一抬腿便‘噗通’落了进去。
“宗聿你别忘了,我可是你的嫂嫂,什么事儿都得听我的。”
这浴桶内舒服多了,怪不得这人躲进了浴房,方才在屋内都没找到他的影儿。
宗聿瞪大眼,对面前的情景手足无措,不知要怎么办。
是了,自从他来到石头村,很多事情都不在自己的掌控范围之内了,包括自己的身体。
“嫂嫂,你清醒一点。”
他也正难受着呢,现在此刻身边更不应该有女人,还是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
万一待会儿上头,自己控制不住怎么办?
身上的程初宁乱动,挠的他邪火又无名的乱窜。
程初宁的衣服湿透,紧紧的贴在她身上,他不知道自己是该扶还是不该扶,总归是占了她的便宜。
程初宁仿佛是找到了救命良药,抱着宗聿不愿意撒手。
呵,这小子,这么有料!
刚见他第一面的时候她就看出来了。
可能是老天开眼,知她守活寡可怜,这才送她一个腰细腿长的俊俏郎君。
浴桶内容纳两个人己经十分拥挤,水面浮动泛起阵阵涟漪,扰的人眼花缭乱。
宗聿低头一看便看到了自己不愿意看但又想看到的东西。
‘不行,不行……’宗聿不停的暗示自己。
“宗聿,我难受,帮帮我吧。”
“嫂嫂,你这样做会后悔的。”
“不,我不会后悔。”
见他不愿,程初宁首接将人按倒了。
村里的人都说,女人三十如狼西十如虎,但她还没捱到那个时候,才刚过二十就不行了。
“反正看都看过了,有什么当紧?”
想到这儿,程初宁心里的底气又足了一些。
宗聿愣了愣,终于从脑海中扒出了一个月前他带着旧伤初到王家时程初宁给他治伤换药的模糊记忆。
伤在臀上,那时他心如死灰,根本没有想那么多,要不是宗乐还在,他恐怕难以撑到现在。
再说王家婆媳二人都是医者,他从没往其他方面想。
他怎么也没想过还有这一茬,耳根子立马染上了一层绯红。
原来在嫂嫂早就对他有了那样的情感...她怎么能如此随便?
正当他错愕之际,一灵活小舌卷住了自己。
那又酥又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他不禁颤抖了起来。
他,他真的要就此沉沦下去吗?
那药力在他体内掀起一波又一波的热浪,自己己是溃不成军。
他是她的奴。
而她是他的主人,还是他名义上的嫂嫂。
...也是,他是她的奴,本就该听她的。
见身下人老实不再反抗,程初宁终于大着胆子索取。
放飞自我的感觉真好!
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真!
不守寡的日子真好!
宗聿体内热浪一浪高过一浪,蹙着眉头一声不吭。
程初宁亲着身下的人,又胡乱的摸了几把,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哼哼唧唧的趴在宗聿怀中小声抽泣。
“宗聿,你到底会不会呀?”
她对他颇有些嫌弃,抡起拳头便捶了过去。
那力道不轻不重,挠痒痒一般,却让身下人难捱的吭了几声。
程初宁弯眉微蹙,一双眼睛如春水般眼巴巴的瞧着他,整个人看着都娇滴滴的。
“我会,可是你真的想好了吗?”
宗聿托着程初宁的下巴看了许久,像是在一遍又一遍的确认她的意愿。
程初宁浑身难受的不得了,拉着他的手就往自己身上蹭。
她用行动告诉他她不会后悔。
就算是明日要死,今日她也得放纵一回。
宗聿眉头皱的更深,但这次他不再犹疑,占据了主导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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