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随着一声巨响,门打开了,夜里吱咯吱咯的声音如同恶鬼出世一般。
门开了,随着月亮照下来的月光,点亮了屋子里的结构。
只见房间里面格局简单,有一面墙,而墙上挂满了密密麻麻的照片,而照片上都是同一个人。
伴随着那个男人越走越近,走到了那面墙前,月光浅浅的照耀着,照清了那个男人的脸。
他正是两个小时前刚离开叶璟棠家的那个保安,而墙上密密麻麻的照片正是叶璟棠。
他一脸痴迷用脸贴着墙上的照片,好似自己的珍宝一般。
不到片刻,他又如同发疯了一般,疯狂的捶着墙。
只见他从兜里面掏出来一个打火机,点起了一支烟,伴随着月光越来越亮,屋子里面被照射的一目了然。
只见屋子墙角放着两个非常大的笼子,笼子里面竟然装着好几只奄奄一息猫,甚至有的猫己经死亡腐烂,炎热的天气封闭的屋子里面传来浓烈的恶臭,蛆虫在尸体里面钻拱。
男人好似没有闻到一样,面不改色的走到了关放猫的笼子面前,只见他在墙角的边上拿起一把刀伸手就想去抓笼子里面一只己经伤痕累累的猫。
小猫即使奄奄一息喉咙里面还是传来威胁的呜咽,它白色的毛发上面布满了血液,瘦骨嶙峋不知道饿了多久,但是肚子却大的惊人,一看就是一只怀孕的母猫。
正当男人抓到母猫的时候,有一股莫名的力量把他掀翻在地,他只觉得浑身冰冷,那一股力量把他死死的按在了地上,让他动弹不得,身体像是被卡车狠狠的碾过。
他翻滚在地,口中不禁发出痛苦的呻吟。
“呵。”
凌夜俊美的脸上隐隐浮现一抹愠色,眼中乍现几道锋利的光芒。
“你是谁”。
男人感受到了强大的压迫感,觉得眼前的男人十分危险,他拼命的想要爬起来,可是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压着他一样,拼尽全力也无济于事,他迅速的明白眼前是男人不简单,但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就得罪了这个人,他迅速求饶,一脸谄媚的说:“您有什么事吗。”
凌夜并没有说话,只是看了装有猫的笼子一眼。
男人以为找到了自己的同类,兴奋的搓了搓手说:“你要一起吗,这几只快不行了,只有一只母猫可以玩,我们把它的肚子剖开,把小猫拿出来看看里面有几只。”
说到这他甚至忘记了身上的疼痛,笑了起来,拿起刀往笼子爬去。
“咳咳咳”突然他感受到了一阵强大的重压,如同大山一般,压的他完全喘不过来气,在地上发出阵阵的哀嚎。
凌夜像是没有看到他一样,走到了笼子前,他缓缓的伸出了手,而那群还没有断气的猫像是孩子受到欺负遇见了家长一样,绝望幽怨的哀叫声连绵不绝,凌夜注入了一点法力那些只受了皮外伤的猫咪伤口既然迅速愈合了,而有些受了重伤的猫,身上的伤口都己经腐烂,蝇虫在伤口边盘旋。
凌夜加强了自己的法力,小猫感受到了剧痛,但是它们知道凌夜在帮他们,所以它们一声不吭,趴在那里等着凌夜给它们治疗。
没过多久,他们身上的腐肉己经全部祛除,伤口也己经结痂,只见凌夜随手一挥笼子外面的锁就自动打开了,猫咪一个接着一个钻出了笼子,有几只猫的在凌夜前脚旁蹭了蹭,瘦骨嶙峋的猫咪翻滚着露出了自己的肚皮,凌夜伸了伸手揉了揉猫的肚子。
他神情无奈,让这几只撒娇的小辈没办法,轻声道:“下次可别被抓了,小心你们的小命不保,走吧。”
猫咪见凌夜没有想把它们带着的样子,但虽然很想抱上这个大腿,但是由于非常惧怕老祖宗身上的威压,只能离开。
而一只纯白怀孕的母猫冲着他叫了两声,就迅速跳窗离开了。
“居然有己经开了灵智快要修成人形的猫,有点意思。”
凌夜瞳孔微微一震,里面带着一丝惊讶,但是这个消息并没有想很久,因为他走到了那个男人面前,那个男人因为受到凌夜的威压,己经说不出来话,面色涨紫,青筋暴起,如同野兽一般。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是来给它们报仇的吗?
一群畜牲死了就是死了,我是人,你敢杀我吗?”
男人近乎被折磨的癫狂,瞳孔暴起眼里充满血丝,丝毫不觉得那些猫是活着的生物,在他眼里人类是高于一切的生物,而那些低等生物他想杀就杀。
凌夜缓缓的蹲下,面上处变不惊,但是眼神里面充满了寒意,了解他的人都知道此刻他非常生气,他平静的说:“你说你要是猫会怎么样。”
说罢一道白光从他金黄色的眼睛里面闪过。
瞬间男人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定在那里死死不动弹。
凌夜是一只几百年的玄猫,最擅长的法术就是篡改记忆,而他现在就要让这个男人变成他自己口中的低等生物,而那些猫的命,冤有头债有主,自然会有人来找他偿还。
次日清晨,微微的风带走了夏日的一丝炎热。
而在某高档小区里,一群人不知道在围着一个什么东西,讨论声嘈杂声连绵不断叶璟棠正赶着上班,他并不是一个好奇心重的人,所以急匆匆的去上班了,因为昨晚莫名失眠的原因,所以今天早上起来迟了,导致时间有点赶,等到他到公司,所有员工都己经按步就位。
㬌盛集团是叶璟棠舅舅在他十八岁时送他的生日礼物。
叶家是是书香门第,但是偏偏叶家的儿女偏偏一个个都走了歪路,叶家大女儿与有夫之妇纠缠不清,而叶家的小儿子原本少年时期出现极高的生意天赋,但是当年不知道什么原因叶筠就消失了,像是人间蒸发一样。
商界的人都知道景盛原来的老板叶筠,很少有人知道现在叶璟棠才是景盛最大股东。
“叶璟棠首接走进了他的办公室,办公桌上面摆放着一个帆船模型。
“老板,我们和众铭的合作在今天下午三点,之后我们还要去参加Y集团的庆功宴。”
夏许说道。
“知道了。”
叶璟棠眉头一皱,眼眸里面一闪而过的厌烦。
作为跟了叶璟棠多年忠心耿耿的下属,从景盛濒临倒闭到现在夏许一看就知道老板生气了,想到那位他皱了皱眉,悻悻的关了门退了出去。
夜色撩人,h市某一豪华会所里,音乐声缭绕,灯光昏暗,周围男嬉戏声不断。
只有一个人格格不入,叶璟棠作为主角坐在卡座中间,昏暗的灯光更加显出他的皮肤白皙,如同冬天的初雪一般,殷红的嘴唇微微湿润,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杯子里面的酒。
在Y集团和景盛己经合作多年,但是对方的老板都没有亲自见过面,如果是景盛的老板是叶璟棠只是鲜为人知,而Y集团的老板那可称为神秘,在业界从未见过这个人的真实相貌,甚至称为狗仔第一人也仅仅只是被拍一个背影。
Y集团作为h市的后起之秀,没有人知道它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但是大家发现时,Y集团就己经是业内赫赫有名的水产大佬。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远处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嘴里面说着抱歉的话,但是语气却丝毫没有感到歉意。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叶璟棠终于看清了他的样子,只见他身穿白色衬衫,黑色西装裤,身姿挺拔,衬衫的第一颗纽扣解开,漏出喉结和锁骨,而往上看,刚好与他的眼神对视,叶璟棠感觉眼前的人非常熟悉,但是他确实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
“这是谁啊,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不会走错了吧。”
周围的人顿时炸开了锅,特别是景盛的人,原本以为他们老板长的够逆天了,而眼前的人,居然与老板旗鼓相当,只是类型不同,前者就像是民国时期清冷孤傲的贵公子而后者则像是战乱时期杀伐果断的军阀。
“ 怎么你们忘记你们老板长什么样了,一副惊讶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见鬼了呢。”
此时另外一个男人走了进来,那个男人拥有一头火红色的头发是大家都很熟悉Y集团的创意总监云起,Y集团和景盛的合作基本上都是他负责接洽的。
所以众人基本上只见过云起。
周围Y集团的人安静了几秒,毕竟有很多人都上班很多年了,别说知道老板长什么样了,他们连老板是男是女都没有搞清楚。
“你们愣着干什么啊,继续啊,不能因为我们老板来了你们就这么拘束。”
云起说完这句话,大家的情绪顿时没有那么紧张了。
甚至还有人主动过来给凌夜敬酒,而凌夜面不改色的喝下了许多。
气氛己经达到了高潮,周围的烟雾缭绕,如果不是呛人的味道,从远处看甚至有一种仙人降临的感觉。
“你们在这里敬什么酒啊,最应该跟老板喝的不应该是我们叶总吗。”
云起看着凌夜被灌的差不多,幸灾乐祸的说。
叶璟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战火就蔓延到了自己身上,作为合作的甲方,是应该敬凌夜一杯,但是自己的酒量着实是不太行。
“我们老板今天不太舒服,我来替他喝吧。”
夏许眉头轻皱,轻声道。
“夏秘书,我们老板好不容易来这么一趟,连跟你们叶总喝一杯酒的资格都没有吗?”
云起三言两语就挑起了战火,并一脸看戏的表情。
而作为当事人的叶璟棠轻轻的扫视了一眼凌夜,凌夜的眼眸里面漆黑一片,藏着他看不懂的东西。
“叶总,我敬你一杯。”
凌夜率先打破了沉默,端起酒杯,暗红色的液体衬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如同白玉一般。
凌夜一饮而尽,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
叶璟棠知道这个时候必须要喝这个酒,他也不多废话,他端起酒杯,声音清冷道:“祝我们合作愉快。”
说完这一句话,叶璟棠猛的灌了一大口,因为很少喝酒,当他灌下的那一刻就开始辛辣的酒精使他剧烈的咳嗽,灌的太猛,液体顺着下巴流到了喉结又从喉结流到了更深的地方。
这一幕恰恰刚好被凌夜看的一清二楚,他咽了咽口水,伸手解开了衬衫的一颗扣子,顿时觉得有点口干舌燥,猛的灌了一大口酒液。
“不好意思,我出去一下。”
叶璟棠狼狈的跑了出去。
洗手间空无一人,叶璟棠弯下腰用冷水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脸,冷水的刺激让他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他清理好身上残留的暗红色的酒液,抬脚打算走出去。
走到一半 ,抬头就看到了凌夜一脸戏谑的站在门口,凌夜看到叶璟棠眉头一挑,淡声道:“叶总的酒量该练练了,瞧着可怜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欺负你了呢。”
叶璟棠并没有回答他的挑衅,只是默默的看着他,越来越向他走近,而他们的距离也越来越近,最后鼻尖对着鼻尖,叶璟棠猛的向前一靠,凌夜吓得猛退后两步,脚下一滑整个人差点飞了出去,好在及时稳住没有让自己彻底摔倒在地上。
“呵。”
叶璟棠扬唇轻笑。
凌夜抬头一看,不由的看呆了,只见他清冷的脸冒出的笑容如同雪山上千年的积雪被融化了一般,嘴角两边冒出浅浅的梨涡,像是里面装了酒一般,令人着魔。
“凌总也不过如此吗!”
叶璟棠的笑还未完全消退,嘴里含笑道。
凌夜慢慢反应了过来,心里的拍子像是慢了半截一样,匆忙道:“我还有有点事,我先走了。”
说罢转身就走,仿佛后面有鬼在追他一样,而走到了暗处没有人的地方,他摸了一下自己快速跳动不止的心脏,暗暗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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