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雷波悬崖村的火塘腾起青烟,沈墨蹲在竹楼地板上,用苗银绣针挑起一粒纳米级芯片。
傈僳族女工杨阿枝正对着手机首播唱山歌:“阿老表~你要来尼嘎~”,她左手捻着绣花针在晶圆上穿孔,右手舀起荞麦粥喂背篓里的婴儿。
“这叫‘七十二道花腰傣针法’,0.12毫米误差,够华尔街那帮穿西装的学半辈子。”
沈墨把芯片扔进火塘,火星溅到林深的采访本上——这女记者不知何时溜进村,镜头正对准女工冻裂的手指。
林深用沾着血渍的指甲敲击GoPro:“沈总,用童工母乳当冷却液,算不算丁元英说的‘忍人所不忍’?”
她突然掀开竹篾帘,三个七八岁的孩子正用镊子分拣芯片,脚踝拴着防止逃跑的麻绳。
沈墨抓起火塘边的《金刚经》拍在桌上,书页间滑落泰坦科技的做空合约:“林小姐,佛说一粒沙含三千大千世界——”,他掰开男孩手心,露出掌纹间焊锡烫出的卍字符,“这些孩子每分钟分18片晶圆,华尔街的贪婪每分钟吞18座希望小学。”
屋外突然传来螺旋桨轰鸣。
美智子的无人机群掠过悬崖,撒下日语传单:“手工芯片=现代奴隶制”。
沈墨抄起竹弩射落一架无人机,电路板残骸上粘着转基因樱花种子。
纽约时代广场的巨屏突然播放《金刚经》动画,经文随着纳斯达克指数跳动。
沈墨的操盘手“禅师托尼”光头反光,在量子计算机前敲木鱼:“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他按下回车键,泰坦科技的股票K线顿时扭曲成曼陀罗花纹。
“老板,做空杠杆加到125倍了!”
托尼用粤语大喊,“但美智子那边在《华尔街日报》买版面,说咱们的芯片用童工脚皮打磨!”
沈墨在云南山巅架起卫星天线,把手机贴近悬崖瀑布:“告诉那帮秃鹫,老子用的是傈僳族祖传的‘水磨光刻法’!”
他扔出枚芯片,湍流冲刷三小时后,表面浮现出哈尼族《招魂经》微雕——那是他让女工用绣针刻的防伪水印。
泰坦CEO约翰逊在CNBC咆哮:“这是巫术!
中国人在用山歌频率干扰我们的AI质检!”
他身后的屏幕突然花屏,杨阿枝的脸出现在流水线上:“阿表~螺丝要拧三回~”,她哼着调子拧紧泰坦服务器螺丝,整栋大楼的防火喷淋系统应声启动。
东京银座顶楼,美智子解开和服腰带,露出后背的樱花绞杀纹。
纹身中嵌着微型传感器,正将沈墨的首播数据流输入三井超算:“启动‘樱花算法’,我要让蚂蚁车间变成坟场!”
云南的樱花突然逆季绽放,花粉混入芯片封装胶水。
女工们接连晕倒,指甲缝渗出粉红汁液。
林深举着手机冲进竹楼:“沈墨!
樱花根须在吸收她们的脑电波!”
她掀开杨阿枝的头巾,发丝间缠绕着细如神经的植物纤维。
沈墨用绣针刺破指尖,在《金刚经》扉页写下血代码:“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量子计算机骤然超频,悬崖村的猪群狂奔向樱花林,啃食根系分泌的硅化合物。
美智子的屏幕炸开乱码,约翰逊在华尔街尖叫:“我们的AI在模仿猪叫!”
深夜,沈墨潜入熔岩洞。
陆九渊的骸骨己风化成《易经》卦象,喉骨处嵌着枚生锈的U盘。
他插入笔记本,跳出一段1993年的监控视频——阿阮用盲杖刺穿冰层,捞出条冻鱼塞入苏联坦克图纸。
“师父,你早料到有这天?”
沈墨苦笑,洞壁突然剥落,露出陆九渊的血字遗言:“见路不走,见相非相”。
他蘸着蝙蝠粪在洞壁续写:“见佛杀佛,见樱花砍树”。
林深举着手电筒追来,光束扫过满地鼠妇虫:“环保局明天要封村,除非你交出童工!”
沈墨突然搂住她的腰跃入地下暗河,湍流尽头竟是个虫洞入口。
两人浑身湿透摔在1983年的哈尔滨街头,陆九渊正用冻鱼抽打三井职员:“告诉美智子,老子这有份《广场协议》——广场舞大妈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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