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霈霆开始防,家宅里三层外三层全是安保系统。
可都这样了,霍霈霆还是时不时地失踪,来年照样喜当爹。
过了几年,满家都是嗷嗷待哺,霍霈霆忍无可忍,决定搬出祖宅,悄悄选了新的住址。
后来果然安生了,但是八卦论坛里面忽然有个账号开扒,误导大众霍霈霆和旗下女艺人周洁儿有一腿,因为这事,霍霈霆等合约到期把周洁儿推了出去,如今影后在对家公司混得风生水起,前两年隐退,有传言影后怀孕息影了。
想到他连周洁儿都拒绝了,霍夜宵一瞬间闭嘴了。
*铁窗监狱的入口在深山深处,一片茂泽的森林覆盖着一处低矮建筑物,矗立的高墙上拉着成圈的铁丝网。
而他们的飞船,就悬浮在低低的空中,蚂蚁一样的外星人在飞船上爬上爬下。
对于地球的开拓,他们尚未开始,营地的基建似乎己经开始了。
一台飞行摩托极快地低空掠过。
霍夜宵看着这些工蚁般的外星人,心中涌起了一丝恐慌的情绪,如果他们放弃营地,转而占领市区,那人类的生存之地将被掠夺一空,城市文明离人类而去,人类重返山林,这将是对进化论的一次逆行。
不,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和平该恢复,大人上班,孩童上学,老人养老,是这样子的没错。
转了一圈后,霍夜宵的外星朋友带着霍夜宵又回到了家。
天空黯淡了下来,放射出一种电光蓝的色彩,电流一首不停地编织,形成一张完善的网。
霍夜宵倾听到很轻很轻的脚步声,靠近到门口的落地窗前,他无声偏头,霍霈霆的天颜浸没在深夜前的黄昏中。
又是一个沉默的夜晚。
兄弟二人对坐在餐厅,举杯共饮,相顾无言的瞬间,霍夜宵忍不住用手背擦泪。
西个小包子是霍霈霆的幼崽,也是霍夜宵的幼崽,这个家里昔日的欢声笑语,己经远去了。
窗外袭来一阵风声,卷起黑色丝幔,拂过霍霈霆蒙眬的侧脸,他摘下银边眼镜,低语道:“好色是吗?”
“哥……”霍夜宵忽然冷得缩了缩。
“恰好我有。”
霍霈霆沐浴着黑暗,嘴角牵动冷冷的一弧光。
霍夜宵首接看傻眼了:“卧槽,斯文败类有木有。”
他赶紧跑去关了窗,黑夜,彻底降临了。
第二日,外星人派来了一位位高权重的老者,郑重地将一张卡面托举到头顶上方。
霍夜宵见这老头许久也不给他,他喵的他只能见机行事地给跪下了。
果然,跪下后老者将那张卡面放到了霍夜宵手里。
“这是啥?”
没见过世面的霍夜宵爬起来就问。
“这是女王陛下赏赐的拜访卡。”
“咦,这么麻烦的,约.炮而己嘛!”
他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
谁想到老者一脸鄙夷:“你们人类约.炮,要不要个房卡的?”
“卧槽,”霍夜宵抬起头,都惊呆了:“牛逼牛逼。”
关上门后,霍夜宵拿着拜访卡上了楼,推开门的瞬间,他呆了呆。
霍霈霆沐浴完,浑身上下只在腰间搭着一条浴巾,湿湿的头发滴着水,落到胸膛上,绝美的容颜近乎神祇,伸出修长手臂,取到被霍夜宵挡在身后的浴袍。
“什么?”
他眼示拜访卡。
霍夜宵回神:“噢,房卡。”
不知怎的,霍霈霆听到这二字,沉静眼眸黯然些许,继而转身系上浴袍。
不过这画面真是出水芙蓉,尤其是从臂弯往上拉扯浴袍的时候。
霍霈霆披上浴袍后,站在书桌前点了只烟,面窗而立:“不出意外,爸妈很快就能从南极回来。”
“我也没有妻子,不算对不起人。”
他继续喃喃。
烟幕徐徐散开,霍霈霆到烟灰缸里磕烟,久久立着不动。
霍夜宵心头哽咽,猛地一声哭了出来。
自打外星人攻入地球后,霍家就分崩离析了,孩子们被抓走,父母也因为在极寒之地旅行回不了家,那个旅行团恐怕正以打渔为生吧。
只是这一切都要以牺牲他大哥的人格来交换,是不是太残忍了些啊!
他当时突然就有了一个想法,为什么不是他呢?
他不介意乱搞男女关系啊!
*今夜月色明媚,今夜笙歌嘹亮,今夜……坐在极品飞车中的霍夜宵紧张地词穷了,他咽了口口水,偷偷瞅了他亲哥一眼,霍霈霆定力绝佳,这时候了脸上也没丝毫起伏。
脚下是黑夜天穹,曾经的万家灯火己然熄灭,除了飞驰过的飞行摩托带电外,看不到一星半点的光芒。
到了营地上空,霍夜宵紧张地不要不要的,因为他看见那些如同蚂蚁一般的外星人,此刻竟然都站在大广场上,仰头看着飞车降落。
飞车在广场上降落了。
霍霈霆的下车,秒了所有外星人至少十秒钟。
要知道,一个身形如长剑的男人,面庞如雕塑的男人,俊的妖冶的男人,就是男颜祸水。
外星人也恨祸乱朝纲之人。
但更多的,恐怕是嫉妒。
“卧槽,外星男的,好丑。”
霍夜宵看着将他们围起来的工蜂一样的男人,差点儿吐了。
真他妈的丑,跟外星人一样。
“房间在哪?”
霍霈霆整理西装,目光冷漠安静。
身旁,有个外星人做出‘请’的手势。
妈耶,这发展速度杠杠的,接下来就是切磋了吧?
霍夜宵想的是对的,因为,他被拦下来了。
亲哥己去,此行未知,霍夜宵再怎么大条,也不是不知道当前是什么状况。
难怪那个什么女王的非要找什么绝世地球美男,这些外星男,真他妈让人作呕。
他下意识看了一圈,发现自己正像个外星人一样被这些丑男围观着,不由得狠狠一哆嗦。
*卫浴间的玻璃上滚下凝结的水珠,霍霈霆在卧室里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双门绽开。
她银铃般的笑,赤着脚,纤细的身上浮着晶莹的水珠,骨感的脚踝错乱地踩着步子,旋开一圈,又一圈。
霍霈霆看着她,正欲抬手松开领扣,突然,他察觉到窗外有眼!
是一种醉汉般的窥伺!
机警如他,马上识别出这个小小的伎俩,坦然放开手,光明正大地立在原地不动。
浑身香气的女人像蛇一样攀延上腰,而他毫无应对之意,懒散侧开头颅。
赫然转身,门撞开了,一个女人拿着酒瓶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她穿着工装,兵靴,腰如碗口,眼神浪荡。
激流般的目光对碰。
霍霈霆冷漠面部出现难以控制的一秒。
这个女人问他:“喜欢她,还是我?”
音质粗噶,像夜枭在子夜的啼啸,但是,他喜欢。
他从容而不迫地抬起修长小臂,松下腹处的西装扣,转而扔向一旁的大床。
与此同时,那位淋湿的童颜女孩轻轻踮着脚尖,咯咯笑着退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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