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国。
这是一个靠近华国西南,军阀混乱的国家。
所以这个国家的秩序也非常混乱。
给大量犯罪分子提供了发展的土壤。
所以,季南极来到了这里。
安邦市市中心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里。
顶层的总统套房。
季南极正矗立在宽大的落地窗前。
如一尊雕塑一样,静静的看着窗外。
敲门声响起。
客厅里坐着的一个人起身去开门。
而季南极仍然一动不动。
今年40岁的他,早年父母双亡,靠着自己的一股拼劲,只有高中学历的他用了二十年时间亲手打下了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
他的产业涵盖了酒店,地产,传媒,影视。
但是这几年行业低谷,让他有些焦头烂额。
于是他逐渐抛售自己的产业,回笼资金,准备在ai行业大展拳脚。
可是就在这时,他发现了一件让他无法接受的事情。
很老套,但是其实在现在这个社会却又很常见的事情。
他被绿了。
严格来说他都不知道是谁绿谁。
西年前,在一次酒会上认识了他的妻子。
那一年他36,她26。
他商业巨子,她千娇百媚。
两个人如磁铁一样自然而然的就吸在了一起。
一年半后他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
但是前段时间他发现,他原来是个冤大头。
他的妻子在和他认识的时候,就有男朋友,相处了五年的男朋友。
他是她的大学同学。
如果只是旧情复燃,那作为男人,毕竟在一起西年,还有了一个女儿,好聚好散,无可厚非,看在女儿的面上,郝宇杰也不会过于苛难。
但是季南极调查发现。
当时她的男朋友生意失败,走投无路,所以她去参加各种酒会,想寻找解救的办法。
于是认识了他。
之后更是利用自己的信任,帮助她男朋友东山再起。
而且孩子还不是他的,而是她男朋友的。
并且现在还在想办法在挖他的根基。
保守估计己经弄走了超十亿。
对于千亿身价的季南极来说,也不是小数目。
奇耻大辱。
季南极站在窗前,心冷如冰。
这几天季南极买通了她的好闺蜜,把她和她男朋友骗到了翡翠国。
翡翠国是个好地方啊,有钱人的法外之地,虽然穷,但是却是那么的迷人。
门开了,进来了五个西装大汉,这五个人夹着一男一女。
男人三十左右,英俊帅气,但是难掩此时心中的紧张。
女人同样差不多的年纪,风姿绰约,风情万种。
此时女人还在叫嚷着。
“你们是什么人?
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
你们这是在限制人身自由。”
“老板,人我带来了。”
为首的西装大汉恭敬的说道。
季南极转过身来。
女人看到季南极,脸色霎时苍白如纸。
“老,老公。
你怎么在这。”
“意不意外,惊不惊喜,刺不刺激?”
季南极微笑着说道。
女人看了一眼身边同样吓得脸部肌肉抽动的男人。
没有放弃最后挣扎的娇嗔了一句。
“老公你这是干嘛啊?
弄得好像我犯什么错了一样。”
“没有啊老婆,我这不是想你了吗,正好有事情过来这边,就想给你个惊喜。”
季南极继续微笑着说道,只是连他都没有发觉,笑得是那么的生硬。
女人相信了,可能是下意识的愿意相信自己想相信的吧。
“哎呀老公,你是不知道刚才我都吓死了,你可真是的。
我还以为遇到绑架的,要把我抓到园区呢。”
“傻瓜,我怎么舍得把你送园区去让你受那种折磨呢,那我得多心疼。”
说着,季南极走到女人的身边揉了揉她的脑袋。
“老婆,这位是?”
季南极诧异的看着那个男人。
“啊,老公啊,这是我大学同学,你说巧不巧,我和阿娇来这边,结果阿娇有事儿我就遇到他了,刚在一起吃个饭聊会天,就被他们几个带这来了。”
女人说完还恨恨的看了那几名西装大汉一眼。
“哦,那是我的错,对不起了兄弟。”
季南极歉意的道。
“啊,没事儿,没事儿的季总。”
男人连忙摆手。
“阿杰,你们吓到这位先生了,为表歉意,好好给我招待招待他。”
“是,老板。”
为首的西装大汉阿华应承道。
“啊,不用那么客气,没事的。”
男人还在谦让。
就见阿华从身后抽出一根橡胶棍,首接就甩在了男人的脸上。
“啊。。。。。。”
一声惨叫,男人抱头倒地。
女人也一声尖叫。
“老公你干嘛呀。”
“嘘,老婆听话,看戏。”
女人惊恐的看着季南极,哪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只是自己不敢去想而己。
但是季南极的做法也让她心惊,浑身发抖。
而阿华在抽倒了那个男人后,并没有停止,而是上前抡起橡胶棍,用力的抽打男人。
男人惨嚎着满地打滚。
口中不停的喊着。
“我错了,我错了,不要再打了。”
“老公,不要再打了,再打会出事儿的。”
女人抓着季南极的胳膊,花容失色的央求道。
“阿华。”
阿华停止了抽打,男人躺在地上呻吟。
“站起来。
如果你不站起来,那你以后都别站着了。”
季南极走到男人面前。
男人听了,挣扎着爬了起来,满脸都是鲜血,眼睛也只能睁开一只,嘴巴肿的老高,地上还有几颗牙齿。
“季,季总。”
季南极跟阿华伸了一下手。
阿华把橡胶棍递了过来。
季南极没接。
阿华反应过来,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
接过手枪,季南极指着男人的脑袋。
“下辈子好好的,别吃你吃不下去的饭。”
“砰。”
男人倒在地上,眼神里露出恐惧,不甘和后悔。
“啊。。。。。。”
身后传来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
季南极转过身,女人惊恐的坐在地上,两条腿不受控制的发抖。
一种液体在大腿上缓缓流出。
季南极又举起了手枪。
“老,老,老公,不要,不要。
我错了,我以后改。
我们还有孩子,想想我们的小草莓。”
求生欲让女人坚挺着没有昏过去。
季南极笑了笑。
“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老婆,我们的缘分尽了,一路走好。”
“砰。”
女人叫什么?
她不配有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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