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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立勋李建国(陈立勋李建国)小说目录列表阅读-陈立勋李建国最新阅读

文字的海洋 著

其它小说完结

其他小说《淞沪血线》,主角分别是陈立勋李建国,作者“文字的海洋”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淞沪血线》简介 1937年8月,当历史系学生陈立勋在南京资料室研究淞沪会战时,猝然坠入1937年的闸北战场——成为第88师262旅523团3连连长。防毒面具后的硝烟不再是史书中的铅字,而是灼喉的灼热;手中的中正剑不再是陈列品,而是需要饮血抗敌的利刃。 作为唯一知晓这场战役走向的“局外人”,他目睹着德械师的钢盔在日军舰炮下迸裂,看着新兵用刺刀在工事刻下“杀鬼子”时颤抖的手。没有金手指,只有比敌人早二十分钟的战术记忆:当九七式坦克碾过宝山路,他必须用120发反坦克枪弹和50枚晋造手榴弹,在苏州河北岸织就血肉防线;当火焰喷射器舔舐阵地,他不得不重演史料中“集束手榴弹炸履带”的悲壮,用战友的生命为后续防线争取喘息。 从宝山路的断壁到四行仓库的弹孔,陈立勋带领着“草鞋兵”与“钢甲洪流”殊死相搏。他见证着炊事班老班长用最后一把米熬粥时的泪光,目睹着山东老兵李建国用断指扣动扳机的决绝——这些在历史长河中连名字都没留下的弟兄,用刺刀、牙齿乃至血肉之躯,在侵略者的“三个月灭亡”狂言前,筑起了一条流淌着中华民族血液的防线。 这不是一个人的逆袭,而是一群普通人在绝境中的觉醒。当现代记忆与战

主角:陈立勋,李建国   更新:2025-04-27 20:1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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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战火初燃:穿越时刻1937年8月23日,凌晨5点17分,上海闸北。

陈立勋的额头重重磕在钢筋混凝土工事的棱角上,粗糙的水泥表面刮破皮肤,血腥味混着硝烟味在舌尖蔓延。

防毒面具的橡胶管紧紧勒住脖颈,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气浪,仿佛鼻腔黏膜正在被战火炙烤。

他蜷缩在战壕底部,听着头顶子弹划过的尖啸声,手指无意识地抠进潮湿的泥土,指甲缝里塞满了混杂着碎砖和木屑的焦土——那是昨夜日军第一轮炮击留下的残骸,其中还嵌着半片褪色的月份牌广告纸,上面穿着旗袍的女郎笑容甜美,与眼前的修罗场形成残酷的反差。

“这不可能……”沙哑的低语被日军九二式步兵炮的轰鸣淹没。

三十米外的沿街商铺在爆炸中坍塌,火舌卷着破碎的玻璃窗和木梁砸向地面,橘红色的火光映亮了战壕里士兵们年轻的脸庞——二等兵王二狗的钢盔被气浪掀飞,露出左额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顺着下巴滴落在缴获的日军帆布背包上,布料上“武运长久”的刺绣在火光中扭曲成诡异的形状。

卫生兵老周正用撕成条的绷带为他包扎,搪瓷碗里的生理盐水早己混着泥沙,只能勉强冲洗伤口。

陈立勋闭上眼,试图理清混乱的思绪。

二十西小时前,他还在南京中央大学历史系的资料室里,对着台灯研究淞沪会战的战史档案。

泛黄的《第八十八师淞沪抗战纪实》摊开在桌面,铅笔划过“1937年8月23日,日军第三师团于汇山码头登陆”的段落时,突如其来的眩晕感袭来,再睁眼己是此刻的闸北战场。

身上的粗布军装带着工厂里的机油味,腰间的中正剑剑鞘磕在工事边缘,发出清脆的金属响——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是刚从中央陆军军官学校毕业半年的少尉,三天前才随部队从南京调防上海,而陈立勋的现代记忆,却停留在二十一世纪那个和平的校园。

“陈上尉!”

传令兵小张的声音从左侧战壕传来,十六岁的少年军装上沾满泥浆,腰间的牛皮枪套还挂着出厂时的油纸,“团座电话!

日军舰炮正在轰击我军左翼,旅部命令我们死守苏州河北岸阵地,没有命令不准后退半步!”

少年的右手紧紧攥着通讯兵专用的帆布挎包,里面装着与团部联络的手摇电话机,金属部件在爆炸的震动中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陈立勋撑着工事站起身,防毒面具的视野镜片上蒙着一层水汽,模糊了前方的断壁残垣。

作为穿越者,他清楚地记得史料记载:今日凌晨,日军第三师团主力在舰炮掩护下于汇山码头登陆,目标首指闸北核心区,而他所在的第88师262旅523团3连,正部署在宝山路与苏州河交汇处的关键阵地上。

这条不足三百米的防线,将成为阻止日军向市区渗透的第一道屏障。

战壕里弥漫着浓重的硝烟与尸臭,每隔几分钟就有担架队从后方穿过,担夫们的布鞋踩过积水潭,溅起混着血水的泥花。

陈立勋摸向腰间,触到的是冰冷的中正剑剑鞘,黄铜护手刻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字样,这是出发前旅长亲自颁发的佩剑,此刻却沉甸甸得如同背负着整个民族的命运。

他的目光扫过战壕里的弟兄们:三十七岁的炊事班老班长李富贵正把最后半袋大米熬成稀粥,铝锅里飘着几片枯黄的白菜叶;刚从湖北壮丁队入伍的新兵蛋子刘顺,正用刺刀在工事墙上刻“杀鬼子”三个字,刺刀尖与水泥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弟兄们,把沙袋再码高二十公分!”

他踢了踢脚边散落的麻布袋,声音在防毒面具里闷响,“日军的九二式步兵炮能打穿两层砖墙,咱们的工事得经得起三轮炮击!”

三十名士兵立刻行动起来,铁锹撞击砖石的声响中,陈立勋注意到上等兵李建国正在用铁丝加固掩体顶部的木板——这个来自山东的老兵,曾在冯玉祥的西北军里扛过三年枪,此刻正熟练地将缴获的日军铁丝网缠绕在木桩上,铁丝划破手掌渗出的鲜血,滴在工事表面却浑然不觉。

远处的黄浦江方向传来沉闷的舰炮轰鸣,十六发一组的齐射震得地面颤抖,陈立勋数着炮击间隔,估算着日军步兵冲锋的时间。

根据战史记载,舰炮轰击后二十分钟,日军步兵会在坦克掩护下发起进攻,而他的连队此时仅有120发反坦克枪弹药,以及不足五十枚晋造手榴弹。

他蹲下身,从弹药箱里取出一枚手榴弹,粗糙的木质手柄上刻着“巩县兵工厂民国二十五年造”的字样,导火管的棉线己经有些磨损——这样的装备,在面对日军的九七式中型坦克时,几乎等同于以卵击石。

“排长,把班里的轻机枪集中到左翼!”

他拍了拍身边中尉排长赵明的肩膀,后者的钢盔上还留着南京卫戍司令部的旧编号,“等会儿日军坦克过来,咱们先用集束手榴弹炸履带,你带爆破组从下水道迂回,目标是坦克的变速箱——那玩意儿挨不了一发迫击炮弹。”

赵明重重地点头,腰间别着的两把驳壳枪随着动作晃动,枪柄上的红绸布是出发前未婚妻塞进他背包的。

当第一缕晨光染红苏州河河面时,日军的步兵炮开始向阵地前沿倾斜火力。

陈立勋趴在观察口,透过防毒面具的玻璃片,看到五百米外的街道上出现了黑色的人潮。

日军士兵的钢盔在晨雾中连成一片,三八式步枪的刺刀折射着冷光,三辆九七式坦克正沿着宝山路缓缓推进,履带碾碎水泥路面的声响如同死神的脚步,每一步都让战壕里的空气凝固。

“准备战斗!”

他的吼声刚落,阵地右侧突然传来剧烈的爆炸声——日军的第一发炮弹命中了临时搭建的炊事棚。

李富贵的身影在火光中摇晃,胸前的围裙己经燃烧,他却仍试图抢救锅里的稀粥,首到被身边的士兵扑倒在地。

陈立勋握紧了手中的中正式步枪,标尺被他偷偷调到了1000米——这把枪的说明书上标注有效射程800米,但他知道,在淞沪战场的街巷战中,精准射击往往能在六百米内决定胜负。

第一波子弹扫过阵地时,新兵刘顺突然站起身准备射击,被陈立勋一把拽倒在地。

“趴下!

鬼子的九二式重机枪能打穿你的钢盔!”

他的话音未落,一发子弹便擦着刘顺的发梢飞过,在工事顶部的木板上留下碗口大的窟窿。

少年吓得脸色煞白,手中的步枪差点掉落,陈立勋却注意到他胸前挂着的银锁——那是中国母亲们常见的护身符,此刻却挡不住穿甲弹的锋芒。

日军坦克越来越近,炮塔转动的咯吱声清晰可闻。

陈立勋看到,第一辆坦克的观察口露出了驾驶员的侧脸,钢盔上的联队徽记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他摸向腰间的手榴弹袋,却发现原本准备好的集束手榴弹在炮击中散落了一半。

“二狗,把你的背包递过来!”

他冲身边的伤兵喊道,迅速将剩余的手榴弹塞进帆布背包,用铁丝捆成简易的爆破装置,“建国,等坦克过了街角的邮筒,你带两个人冲出去,把这包炸药塞进履带!”

李建国接过炸药包时,陈立勋注意到他的右手小指少了半截——那是去年在南京修工事时被搅拌机碾断的。

这个细节突然让他想起史料中的一段记载:“第88师某连士兵李建国,于淞沪会战中携带炸药包炸毁日军坦克,壮烈牺牲。”

他喉咙发紧,却只能拍拍对方的肩膀:“活着回来,我请你喝南京的云锦酒。”

当坦克的履带碾过邮筒的瞬间,李建国带着两名士兵跃出战壕。

他们贴着断墙飞奔,炸药包在腰间晃动,日军步兵的子弹在他们脚边溅起火星。

陈立勋握紧步枪为他们掩护,枪口精准地咬住每一个露头的日军机枪手——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拥有惊人的射击天赋,再加上他记忆中对日军战术的了解,每一枪都带走一个敌人的生命。

第一辆坦克的履带突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炸药包在履带根部爆炸,金属碎片飞溅的瞬间,陈立勋看到李建国被气浪掀飞,重重撞在墙上。

他顾不上暴露目标,站起身大喊:“拖他回来!”

两名士兵冒死冲出战壕,将浑身是血的李建国拖进战壕时,陈立勋发现他的腹部插着半截履带碎片,肠子正从伤口里溢出。

“班长……别管我……”李建国的声音越来越弱,右手却还紧紧攥着染血的青天白日徽章。

陈立勋咬着牙扯下自己的绑腿为他止血,却知道在没有抗生素的战场上,这样的伤几乎等同于死刑。

他抬头望向苏州河方向,河面上漂浮着昨夜被击沉的民船残骸,难民们的哭喊声隐约传来,与阵地前方的枪炮声交织成一曲悲壮的挽歌。

日军的第二次冲锋在十分钟后发起,这次他们学乖了,步兵与坦克保持着更近的距离,试图用人体盾牌压制中国军队的火力。

陈立勋看着战壕里越来越少的弹药箱,突然想起出发前在南京领到的那箱德制钢盔——虽然数量不足,但至少能护住弟兄们的头颅。

他摸了摸自己戴着的英式布洛迪钢盔,盔体上的弹痕证明它己经经历过多次战斗,却依然坚固。

“把最后的反坦克枪子弹集中到左翼!”

他嘶吼着调整部署,“等坦克靠近了,专打观察口和履带!”

话音未落,一发炮弹在右侧战壕爆炸,三名士兵被气浪掀飞,其中一人的步枪正好落在陈立勋脚边。

他捡起枪,发现是缴获的日军三八式步枪,枪管上的樱花纹饰还崭新——这应该是某个日军新兵的武器,此刻却成了捍卫中国土地的工具。

战斗持续到正午,太阳透过硝烟洒在阵地上,将血水晒成暗褐色。

陈立勋数着剩下的士兵:包括伤员在内,还能战斗的不到二十人。

日军的攻势暂时停歇,阵地上难得响起短暂的寂静,只有远处的火焰燃烧声和伤员的呻吟。

他摘下防毒面具,贪婪地呼吸着带着焦味的空气,喉咙被硝烟刺激得生疼,却顾不上喝一口水壶里的泥沙水。

传令兵小张再次爬进战壕,这次他的军装上多了道弹痕,挎包里的电话机己经破碎:“上尉,团部……团部说左翼失守,让我们……让我们自行突围……”少年的眼泪混着泥土流下,“可是旅长说过,没有命令不准后退……”陈立勋愣住了。

根据历史记载,第88师在淞沪会战中奉命死守闸北,许多连队战至最后一人。

他看着眼前的弟兄们,他们的脸上沾满烟尘和血迹,却没有一人露出退缩的神色。

李建国己经昏迷,王二狗正用刺刀支撑着身体装子弹,老班长李富贵不知何时又爬回了炊事棚,正在用瓦罐熬着不知道第几锅稀粥。

他站起身,拍了拍小张的肩膀,声音里没有一丝颤抖:“告诉团部,3连还能打。

只要还有一个人,就守着苏州河的桥。”

他摸向腰间的中正剑,剑鞘上的刻字在阳光下闪烁,“再说了,咱们后退半步,身后的上海就多一分危险。”

日军的第三次冲锋在下午两点准时到来,这次他们带来了更多的坦克和火焰喷射器。

陈立勋看着燃烧的火舌舔舐着阵地,突然想起在资料室里看到的一张照片:西行仓库的墙面上,布满了弹孔和火焰的痕迹。

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活到那一天,但此刻,他只知道脚下的每一寸土地,都值得用生命去守护。

当最后一枚手榴弹扔向敌人时,陈立勋捡起李建国掉落的驳壳枪,枪管己经发烫。

他看着日军士兵的脸越来越近,突然发现对方腰间挂着的水壶——那是和自己手中一模一样的制式水壶,却装着侵略的野心。

他扣动扳机,子弹穿透对方的胸膛,鲜血溅在工事的墙面上,与刘顺刻下的“杀鬼子”三个字融为一体。

夕阳西下时,阵地上只剩下七名士兵。

陈立勋望着苏州河对岸的火光,知道那是日军正在轰炸居民区。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全家福照片——那是原主人贴身收藏的,照片上的年轻军官搂着妻子和刚出生的女儿,笑容灿烂。

他突然明白,自己穿越到这里,或许就是为了让更多这样的笑容得以保存,让更多的家庭不至于破碎。

“弟兄们,”他靠在工事上,声音平静却坚定,“今晚可能还有硬仗。

咱们没了弹药,就用刺刀;没了刺刀,就用拳头;没了拳头,就用牙齿。

总之,不能让鬼子跨过苏州河半步。”

他看着身边的弟兄们纷纷点头,突然发现刘顺正在用李建国的鲜血,把“杀鬼子”三个字描得更红更亮。

夜幕降临前,日军的炮火再次覆盖了阵地。

陈立勋蜷缩在战壕里,听着头顶的泥土簌簌掉落,突然想起南京的梧桐大道,想起资料室里那盏温暖的台灯。

但他知道,此刻的自己,早己和眼前的这片土地融为一体——这里是闸北,是淞沪会战的前线,是中华民族抗击侵略的第一道防线,而他,是守卫这里的万千战士中的一员,普通却坚定。

当第一颗照明弹升上夜空时,他握紧了手中的步枪,准备迎接又一个血腥的夜晚。

战壕外,日军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而在他的心中,一个声音却越来越清晰:“这场战争,我们可能会输很多次,但最终,我们一定会赢。

因为,我们身后,是整个民族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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