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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血玉绑定后我一路开挂(白小满白秀禾)完本小说_免费阅读无弹窗与血玉绑定后我一路开挂白小满白秀禾

菠萝驴肉 著

其它小说完结

白小满白秀禾是《与血玉绑定后我一路开挂》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菠萝驴肉”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主角:白小满,白秀禾   更新:2025-04-27 18:4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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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满这个名字是她姥姥(外婆的民间俗语)起的,因为小满胜万全,但不论是小满还是万全,她一个也没沾上。

白小满出生在一个农村,是个早产儿,生日是七月十五,也就是民间俗称的鬼节。

她本来还有一个姐姐,在她妈妈怀她八个月的时候,好端端的房子着火了,火势异常的大,白小满的爸爸先扶着她妈妈逃了出来,等要再回去救她姐姐的时候,房子彻底烧塌了。

村里的乡亲们帮忙救火,整整一天一夜,找到了一具焦炭似的尸骨。

白小满的妈妈哭天抢地,一激动就早产了。

生她的时候难产,大出血,差点就一尸两命了,最后白小满还是平安出生,但她妈妈却再也不能生育了。

白小满不同于其他新生儿一样哇哇大哭,只是安安静静的躺在襁褓里。

当天赶上鬼节,家家户户都要上坟烧纸,碰上了这么大的事,有点钱的总会请一些道士,大仙来作法。

据说请来的那个老道看白小满第一眼的时候就浑身首打哆嗦,指着她大喊:“这是个灾星!

谁沾谁倒霉,克亲克友,克夫克子!”

愚昧的村民听了这话加上发生的怪事,不由的浮想联翩,人人都不想有麻烦,要把他们一家赶出村子。

“哎呀!

真是造孽啊,贱人也生不出个带把的,东子赶紧和她离婚,让她带着这个灾星滚回娘家去!”

这番恶毒的话出自白小满的奶奶张翠兰,重男轻女又尖酸刻薄。

她口中的“东子”也就是白小满的爸爸蒋为东,他在家里排老二,上有一个姐姐,下有一个弟弟。

他没什么本事,唯一优点就是老实本分,可所谓的老实本分也不过是懦弱无能,愚孝,事事都听他妈的。

“妈…秀禾刚生完孩子,大丫头又…”蒋为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张翠兰凄厉的嗓音打断,“不就是个丫头片子吗,养大了也是个白吃白喝的,到了也是要送别人家去的,这又给生了个赔钱货,以后她也不能生了,你想绝后吗?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孝的儿子啊!

你不离是吧,我不活了!”

说罢,张翠兰就要往院里的大槐树上撞,蒋为东赶紧抱住她,张翠兰挣扎都没挣扎一下,眼泪更是一滴没流,只是带着哭腔凄切的喊“我不活了”。

蒋为东最终还是妥协了。

三个月后,白小满妈妈出了月子,身体也恢复差不多,只是精神状态还是不好,这三个月张翠兰也没少挖苦她,因为白小满出生之后一首都没哭,张翠兰就说她生了个哑巴灾星。

终于到了要走的时候了。

蒋为东沉默着赶着牛车,白小满妈妈也静静地坐在板车上,怀里抱着熟睡的幼崽版白小满。

白小满妈妈叫白秀禾,曾经也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美女,有两个哥哥一个弟弟,家里并不重男轻女,反而更疼爱这个唯一的女儿。

看上了蒋为东老实本分,不顾家里反对,从竹溪村嫁到了蒋家村,没成想有张翠兰那样的恶婆婆,结婚五年,被磋磨成了行尸走肉,神情木讷,偶尔跳动的眼皮宣告这是一个活人而非一具死尸。

蒋为东把白秀禾放到门口,没脸进去见人。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布袋,“秀禾,这一共是是两千西百五十一块钱,是我这些年背着妈偷摸给你们攒的,你先拿着,先在娘家待段时间,我回去好好跟妈说说,我一定接你回家。”

他紧紧拉着白秀禾的手,白秀禾也只是静默地哭,最后目送着他的背影越来越远。

第一个看见白秀禾的是她弟弟—白政浩。

“老姐!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快进屋”白政浩十七岁在镇上上高中,暑假放假在家。

白政浩一脸心疼的看着离家多年的姐姐,“老姐,你先把我外甥女儿放下吧,抱着怪累的,离家这些年,咋瘦这样呢,一会儿等妈回来杀个鸡给你补补。”

察觉出了姐姐的不对劲,青涩的少年强压住疑问,话里话外都是对姐姐的关心。

“妈干什么去了?”

这是白秀禾回家后说的第一句话。

“村长家姑娘最近老说能看见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吓得魂不守舍的,高烧好几天了 ,清醒的时候也说胡话,村长请妈去看看。”

白政浩往屋外望了望,“这眼瞅着快天黑了,应该快回来了,老姐你饿不饿,我先给你拿点吃的东西垫吧垫吧。”

他在自己屋里拿出来了一堆吃的,水果、零食,应该是一些自己平常不舍得吃的东西。

边吃边和白秀禾聊着一些自己在镇上上学的见闻,表情生动还有肢体动作,白秀禾惨白的脸上也被他逗的时不时露出几分笑意。

“不是我吹啊老姐,就那么大一条狗,得了疯狗病,就要往我那个女同学身上扑,这给她吓得,都嗷嗷叫唤,没一个人敢上,我冲上去就是一脚,那狗当时就老实了。

隔天人姑娘感谢我,我说举手之劳,但我己经看出来了,她属于是对我芳心暗许了…”白政浩讲得正起劲,门被推开了,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你小子又跟谁吹呢”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是白淑荣回来了。

“妈,你看谁回来了”白政浩一闪身,白秀禾暴露在白淑荣的视野里,母女相望彼此神情都很复杂。

最后还是白政浩打破了这一僵局,“妈,老姐都没吃饭,你快杀只鸡炖了给我老姐补补身体。”

白淑荣去鸡圈里挑了两只最肥的鸡,一只小鸡炖蘑菇,一只老母鸡汤。

在饭桌上,给白秀禾盛了一碗又一碗鸡汤,看着她喝。

吃完饭后,白政浩自告奋勇去刷碗,留给母女独处的时间。

白秀禾率先打破沉默,“妈,我错了”决堤的眼泪宛如洪水扑面而来再也止不住。

白秀禾扑进白淑荣的怀里断断续续的诉说这些年来的委屈,丧女之痛,生产之痛,此刻她不是谁的母亲,更不是谁的妻子,她是妈妈的女儿。

千言万语化作了白淑荣口中的一声长叹和眼角的一抹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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