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朗,是苏州延杜大学化学系硕士研究生,在读研二,听起来挺光鲜亮丽对吧?
可现实中,我特么就是个睡桥洞的穷逼。
为了做实验,为了那点遥不可及的科研梦,我把钱都砸进去了,连房租都交不起。
房东己经下了最后通牒,再不交租,三天后就把我东西扔出去。
今天房东又来催租了,站在那破出租屋门口,双手叉腰,活脱脱一母夜叉。
“白朗,这房租你到底还交不交?
下个月再涨两千,交不起就给我滚蛋!”
她那尖酸刻薄的声音,听得我脑仁儿都疼。
“张姨,您看能不能缓缓?
我最近手头实在紧。”
我苦着脸求情,可房东压根不吃这一套。
“缓?
缓到什么时候?
没钱就别租房子,这城市可不是你这种穷酸学生能待的!”
她翻着白眼,一脸嫌弃。
我气得握紧拳头,却又无可奈何。
这就是现实,没钱,连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
我心想这婊子简首是要赶尽杀绝,谁不知道她是因为在外面找了个小白脸,非得傍着富婆的身份才涨价呢。
算了,忍忍吧。
从出租屋出来,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路过垃圾桶的时候,我无意间瞥到里面有个东西在发光。
我好奇地走过去,翻了翻,竟然是一部旧手机。
手机壳破破烂烂的,可屏幕却亮着诡异的光,上面显示着一个奇怪的符号,像是某种符文。
我皱了皱眉头,心想这玩意儿不会是什么邪物吧?
但还是鬼使神差地把手机塞进了口袋。
回到桥洞,我正琢磨着接下来该怎么办,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响。
像是有人在低声哭泣,又像是某种尖锐的嘶吼。
我警惕地站起身,西处张望,却什么都没发现。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一条短信:“想改变命运吗?
来殡仪馆找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是什么鬼?
殡仪馆?
谁会在那里等我?
难道是恶作剧?
但眼下这情况,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反正己经穷途末路,去看看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我按照手机导航,来到了殡仪馆。
夜晚的殡仪馆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惨白的灯光在风中摇曳,像是随时都会熄灭。
周围安静得可怕,只有我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响。
我小心翼翼地走着,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前方。
是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背对着我,身材高大挺拔。
“你终于来了。”
他缓缓转过身,脸上带着一副诡异的面具,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眼神中透着神秘和冷漠。
“你是谁?
为什么让我来这里?”
我鼓起勇气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给你一份工作,一份收入不菲的工作。”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什么工作?”
我心里有些怀疑,这不会是什么陷阱吧?
“遗容化妆师。”
他淡淡地说道。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会是这个工作。
虽然我是化学系的,但对尸体化妆这方面一窍不通啊。
“我不会……”我刚想拒绝,他却打断了我。
“不用担心,我会教你。
而且,这份工作的报酬很丰厚,足以解决你的房租问题,甚至让你过上好日子。”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犹豫了,一方面是对这份工作的恐惧和陌生,另一方面是现实的压力。
想到房东那副丑恶的嘴脸,还有那不断上涨的房租,我咬了咬牙。
“好,我干!”
男人点了点头,带着我走进了一间化妆室。
里面摆放着几张化妆台,还有几个冰柜,想必是存放尸体的地方。
“从明天开始,你就正式上班。
这是一些资料,你先看看,熟悉一下流程。”
他递给我一本厚厚的手册,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要帮我?”
我追问道。
男人停住脚步,回过头,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因为你和别人不一样……以后你会明白的。”
说完,他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我拿着手册,心里充满了疑惑。
这个神秘的男人到底是谁?
他说我和别人不一样,又是什么意思?
但不管怎样,这份工作对我来说是个机会,我必须抓住。
接下来的几天,我跟着男人学习遗容化妆的技巧。
他教得很仔细,我也学得很认真。
渐渐的,我开始上手一些简单的工作。
这天,导师给我来了电话,语气特别的不好。
我刚把手机放到耳边,就听到导师在电话那头劈头盖脸地骂道:“白朗,你他娘的最近死哪去了?
实验进展报告呢?
都拖了多久了,你还想不想毕业,还想不想搞科研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几天忙着在殡仪馆学习工作,把实验室的事儿都给抛到脑后了。
我赶忙赔着笑脸解释道:“导师,实在对不住啊,我最近遇到点事儿,正焦头烂额呢。
这实验报告,我这两天就给您弄好,保证不耽误事儿。”
“遇到事儿?
遇到事儿就能把正事儿给扔一边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实验对整个项目有多重要!
你要是再这么吊儿郎当的,以后别说是毕业,就连在这行混下去都难!”
导师气得声音都高了八度。
我心里一阵憋屈,特么的,我要是有钱,至于这么狼狈吗?
但也只能硬生生把这口气咽下去。
“导师,您消消气,我真知道错了,您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尽快把报告交上去,实验也加快进度。”
“哼,希望你说到做到!
要是再掉链子,我可不会再留情面!”
导师冷哼一声,挂断了电话。
我拿着手机,心里把这破事儿和导师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这特么一边是房租催命,一边是导师催实验报告,我是三头六臂也应付不来啊。
但骂归骂,事儿还得干。
我强压着怒火,翻开那本关于遗容化妆的手册,强迫自己专注。
可没看几页,脑海里就又开始胡思乱想,这神秘男人为啥找上我,这工作会不会有啥猫腻,还有那诡异发光的手机,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上班,我早早来到殡仪馆。
那神秘男人己经在化妆室等着我了,依旧戴着那张诡异的面具。
他看了看我,没说什么,只是递给我一具刚送来的尸体资料。
……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