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王爷,您醒了!
"我提着药箱,快步走到床前。
摄政王沈墨白睁开眼,目光迷离地看着我。
"你是......""妾身是您的王妃,叶清欢。
"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和离书藏到袖中。
原本今日便是我们和离之期,谁知他竟在马上摔伤,失去了近年记忆。
沈墨眉头微蹙,"王妃?
我怎会娶妻......""王爷莫不是连这都忘了?
"我故作委屈,"您说过,我是您此生唯一想娶的女子。
"他狐疑地打量我,我心下一紧。
"王爷若不信,这是我们的婚书。
"我取出那张大红喜帖。
沈墨接过细看,最终叹了口气,"是我记性不好,让王妃受委屈了。
"得寸进尺,我又道:"王爷还说过,每月都要给我五百两银子做脂粉钱。
""而且每晚都要陪我说话解闷......"沈墨沉默片刻,掀开锦被下榻,将我揽入怀中。
"......这样陪着?
"1入府两载,王爷竟因落马失忆。
我急急翻遍箱笼,将那纸和离书藏入暗格。
沈墨,朝中赫赫有名的摄政王。
相貌俊美,才华横溢,为人正直,从不沾染脂粉。
趁此良机,我定要将这段姻缘坐实。
他常年驻守边关,我在太医院习医,夫妻二人本就聚少离多。
若非那日长辈醉后戏言,我与他这般风马牛不相及之人,又怎会结为夫妻。
初见那日,他眉头紧蹙,显是不悦。
开口便问:"为何佩戴这副老气横秋的簪子?
""此乃太医院院正特制,既能治病扎针,又不碍事。
"我取下簪子,细细擦拭,未觉有何不妥,又戴回去,不悦地瞥了他一眼。
"王爷对妾身这副簪子可是有什么意见?
一直盯着看。
"他负手而立,移开目光,递来一方锦帕,示意我擦擦衣裳。
我低头一看,素色长裙上沾满药渣,难为他眼力如此敏锐。
"想是方才给马匹诊治时蹭上的,失礼了。
""给马诊治?
你不是在太医院学医?
"我点头应道:"正是,跟着院正学习兽医之术。
"2王府里,太妃对我这个儿媳颇为不满,但因我常年在太医院习医,倒也少有照面。
虽不曾明着为难于我,却总是暗中使绊子。
每逢我入府请安,她总是冷眼相待。
沈墨能有今日显赫地位,还得亏我祖父当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