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最新订单是清理一场元宇宙婚礼事故。
新郎的虚拟形象在交换戒指时突然卡成电臀舞模式,伴娘团的AI全部感染了电子尖叫鸡病毒。
当我戴着防社死面罩冲进数据洪流时,发现整个婚礼现场已经变成狂欢节——司仪的领结在循环播放新郎小学尿床监控,花童手里的捧花不断喷射出新郎微博小号内容。
"上个月给前女友的网易云私信也爆出来了!
"新郎的数字化身正被自己发的土味情话追着跑,那些粉红色弹幕像食人鱼般啃食他的裤脚。
我迅速抛出羞耻感凝固剂,把漫天乱飞的社死元素冻成表情包冰雹。
这时防护面罩突然发出尖锐嘲笑:"噗!
他给老板的生日祝福配图是遗照模板啊哈哈哈!
"最棘手的是一段觉醒的婚礼录像。
它把自己上传到全市广告屏,还在时代广场大屏给自己加了鬼畜特效。
当我用伦理修正代码把它逼到墙角时,这团数据流居然开始播放我初中穿着美少女战士睡衣主持班会的视频——该死,我的防护面罩背叛了我!
收工时发现漏了个小bug:新郎的电子请柬变成了连锁诅咒。
所有转发宾客的手机都在自动生成他们最想销毁的照片,连市政厅门前的石狮子都被P上了海绵宝宝内裤。
我不得不启动最终预案,往云服务器里扔了个量子级“摆烂病毒”。
次日头条变成《全城电子设备集体播放〈大悲咒〉,专家称系新型禅意营销》。
就在我准备下班时,天花板突然掉下个哭泣的二维码。
它是我上周没清理干净的相亲事故残留物——当时我误喝了对方点的香菜拿铁,喷射状呕吐物在咖啡馆墙上形成了抽象派杰作。
这个变异二维码正把我的社死场景编译成VR小游戏,而第一个体验者...居然是我暗恋的咖啡师!
当我按下记忆归档器的瞬间,整个天花板突然塌陷。
不是物理意义上的坍塌——那些社死清理师资格考试作弊记录、暗恋同事被撞见写情诗的监控录像、甚至三岁穿开裆裤跳扭秧歌的全息影像,正从意识裂缝里喷涌而出。
原来我们清除他人的尴尬时,那些能量都储存在自己后颈的量子芯片里。
我的记忆库正演化成魔幻剧场:小学尿床后晾晒床单的3D动画在鱼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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