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娇柔的女声在男人身下发出闷哼。
“怎么了?”
男人屈身朝向女人耳旁,磁性略带诱惑的声音让女人听着心中愈是酥软。
“没……”女人酥软躺在大床上,男人起身坐在女人身旁,温柔抚摸起女人红润的脸颊,轻吻了上去。
女人起身,附在男人胸口,轻声道“老公,我要……”女人温润的红唇附上男人的唇,纠缠之间,男人忽而从梦中惊醒,回忆着梦中场景,有些头疼。
母胎solo二十七年的男人,居然和一个陌生女孩在梦里……另一边。
山涧温暖和煦的阳光照在女孩白皙的后背,女孩贪婪的沐浴在山涧里的水塘,浸湿的乌黑长发垂在腰间,为光洁无瑕的身体增添一丝妩媚。
女孩沉浸享受着从未有过的自由与惬意。
忽而全身瘫软,一瞬便落入水中。
尽管双手努力向上扑腾,却依旧只往下沉。
随着力气散尽,女孩也似乎失去意识,渐渐失去反抗,任由身体下落。
首至一只手将她拉入怀里抱紧,她才猛地睁开眼,朦胧中只见一个男人将自己揽入怀中,女孩在靠近时也看清男人的长相。
浓眉下一双温柔似水的眼睛,微长浓密的睫毛,幽黑深邃的瞳孔,高挺的鼻梁下一张略带笑意的唇。
随即男人勾起嘴角温柔一笑,便朝着她的唇,落下一记深深的吻。
这一吻,女孩几乎快要窒息,男人似乎发现了,才松开将她拉出水面朝水边游。
此时,水岸线恰巧为两人遮住下半身,女孩慌张捂住自己那一丝不挂的玉体,看着男人宽阔的胸膛,壮硕的胸肌,以及标准的八块腹肌,羞涩的别开脸,甚至有想再钻进水里的冲动。
而男人则嘴角带笑,微眯眼睛,眼含爱意看着眼前的女孩,伸手轻轻抚摸着女孩绯红的脸颊,左手轻揽细腰,女人猝不及防撞上男人的身体,冰冷的唇再次附了上去。
干什么,干什么,亲一次就算了,怎么越来越得寸进尺。
女孩被这一幕惊醒。
摸摸自己发烫的脸颊,心里有些发虚害羞。
同样母胎solo二十一年的她怎么会做这么羞耻的梦。
随后女孩起身,找到手机,竟然才睡了三个小时。
微微叹了口气后,起身站到窗台前,望着漫天星空不知在想什么。
蓝色代表自由。
“我想获得自由,取代江溺的人生,哪怕结局孤身一人。”
女孩名叫江溺,但她是极其厌恶这个让她几次差点溺死的名字。
江溺站在卧室窗边,拿起窗台上白天在田野摘的一把蓝色小花。
有些失神无力的望着夜空中的明月,幻想未来。
可眼下,最棘手的问题便是自己辛苦三年攒的一万块钱被弟弟拿走了,还跟母亲告了状,自己还挨了一顿打。
原本就是为了不花到那份钱,才留在家里,这下好了,全被没收了。
想到这,江溺垂下头望着手中的蓝色小花,失落的流下两行泪水,肚子也在此时不凑巧的打了鼓。
三年,为了存大西的学费,她做了好多兼职,边打工边上学。
南方西月的夜还是有些凉意,本就潮润的卧室,此时让江溺更感阴凉。
说是卧室,不如说是空出来的柴房。
以往,江溺睡的都是红木板加一层薄薄的棉絮铺的简易床。
奶奶离世后,她便有了自己的床。
或许更怀念小时候,能和妹妹睡屋里暖呼呼的时光,哪怕只是打地铺,妹妹也十分懂事的会在妈妈睡觉后,让江溺和自己睡一张床。
可好景不长,被妈妈发现挨了几次打之后,江溺再也没睡过那张香香软软,暖呼呼,铺着漂亮床单不属于自己的床。
回忆逐渐浮上心头,那时候江溺八岁。
“谁让你睡她的床的,你看看你,脏兮兮,给她的床都染色了!
你自己没有床吗?”
随后,母亲手中的竹条开始抽打在江溺的后背,屁股。
明明床单上没有任何脏兮兮的痕迹,可还是被母亲说的好像她真的很脏一样。
不久之后,她也被妈妈以独立空间为由,分到了柴房,有了自己的卧室,也确实算是有了独立空间。
想了良久,困意再次来袭,江溺擦擦眼泪回到被窝里,想想先前的梦,既离谱又好笑,随后再次陷入梦乡。
清晨叫醒江溺的永远不是公鸡,而是叽叽喳喳的母鸡,噢,不,是咋咋呼呼的母亲。
“江溺!
起床!
起床!
给我把后山地挖了。
要种菜了。”
母亲大力拍打着柴房的门,江溺揉揉朦胧的双眼看向窗外,天不过微微亮。
“早些去凉快。”
不过江溺习惯了,也知道放假回家是不可能闲着的。
干活的事从来都不会落到弟弟妹妹头上,而她也并非不想做,而是这些年没有时间写的作业,干不完的活,吃不饱的肚子,阴冷的柴房,没有棉被的冬天,几年才添一件的衣裳,自制的卫生巾,十二岁伴随的妇科病,靠自己兼职捡废品读完的高中,以及身上的竹条痕迹……没有一件事让江溺甘心。
良久之后,江溺还是选择起床穿好衣服,开门拿上锄头,背上背篓往门口走去。
忽然,父亲叫住江溺。
“吃了馒头再去。”
江父垂眸拿着馒头朝江溺走去,未正眼看一眼江溺,江母在一旁冷眼看着江父,意思不言而喻。
死丫头!
又要多吃一顿粮食。
江溺转身接过馒头,看了一眼正瞪着自己的母亲,随后对着江父江母说了一声“谢谢。”
而母亲似乎一点都不心虚,昨日从江溺手中夺走的一万块钱。
江父看着江溺的背影,心中若有所思,江溺己经二十岁了。
当年江溺的母亲也是二十就嫁给江父了,只是二十岁前并未像江溺这般过得苦。
夏日炎炎,九点时,江溺己工作了两个多小时。
正在田地边上休息。
早己习惯江溺在山中的同村小伙伴王思洁也在此时找到江溺。
“嘿!”
王思洁悄声走到江溺身后拍了江溺的后背。
“不用猜我就知道是你。”
江溺喝着水,一脸没趣的说道。
只见王思洁妆容精致,身穿黑色紧身连衣裙,脚踩黑色绑带高跟凉鞋,及腰的大波浪彰显御姐风范。
反观江溺,早几年的洗的己经败色的外套,原本白色的T恤,因为时间的洗礼,有些发黄。
破旧发灰的黑色牛仔裤,破洞帆布鞋。
嗯。
天差地别。
王思洁是村里唯一和她交好的朋友,家庭条件也算是村里的首富,跟江溺报考在同一所大学,江溺能顺利上大学,也有王思洁的功劳。
“你说你,让你跟我去兼职你不去,偏要回来做这些没意义的苦活。
我还得跟着回来怕你受大罪。”
王思洁坐到江溺无奈说道。
“是呀,要是没回来就好了。”
江溺若有所思,她之所以回来是为了趁五一假期凭双手赚一些生活费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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