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两个女儿之间有一位天命凰女。
阿姐使计让我脸上长满红疹,自己被一顶小轿抬着进京做了皇子妃。
娘亲病重,我在太子府门口磕破了头,也没能见她一面。
从那时起,我就暗自发誓。
总有一天我会爬到她能看的见我的位置,然后问问她。
家人和权利到底哪个更重要。
01我是被虞掌事捡进惜花楼的。
“今日你我二人遇见便算有缘,我给你两个选择。”
虞棠伸出两只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
“要么我给你银子用来给你娘治病,而作为代价,我要你成为惜花楼的姑娘。”
“要么你滚回太子府门口那条街上继续跪着,看看府里的贵人们还能忍你多久。”
说是两个选择,其实能走的通的只有一条路。
我不可能在回那条街上,娘亲的病不等人,我也没有其他办法。
甚至连能押给典当行换银子的物件我都没有一个。
虞棠是我如今能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湿漉漉的头发一缕一缕紧紧贴着我的皮肤,我抬起眼睛死死盯着虞棠,脸上淌下来的液体不知道是雨水还是眼泪。
“给我银子,只要有银子,惜花楼就算是想要我的命,我也能给的起。”
虞棠露出一个好像早已看破一切的笑容,伸手抬起我的下巴,惑人心弦的声音随即在我耳边响起。
“长得标致,我也没算看走眼。”
她像抚慰小兽一样在我脑袋上摸了一把,随后拍手唤来一群姑娘。
她们手上捧着的有衣服有首饰,还有几个钱袋子。
“换身干净衣服再回去吧,我在惜花楼等着你。”
我接过虞棠递来的伞,把钱袋子死死护在胸前,奔进附近的医馆按方子抓药。
那大夫先前和我说,只要有银子,买来这些药材,就能拖住她的病情。
但我没想到这个期限这么短,仅仅只有五天。
娘病的太重,而这银子来的太晚,错过了最好的治疗时机。
我用剩下的银子把她葬在了我爹的墓旁,然后返回我住了十几年的屋子,把必用品打成一个小包裹,在第六天推开了惜花楼的大门。
虞棠正在后院剪花,瞧见我来,她把手里的剪子丢下,朝我走过来。
“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可就要派人去抓你了。”
虞棠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我抿了抿嘴唇,肩上的背着的包裹随着我跪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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