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夏沫站在夜总会更衣室的镜子跟前,指尖微微发颤,一点点整理着裙摆。
身上这件黑色蕾丝吊带裙,紧紧贴合着她的身形,显得腰肢更加的纤细,裙摆短得到大腿根部,露出她修长且白皙的双腿。
这是她第一次穿上如此暴露的衣服,镜中的自己让她陌生的害怕。
就在这时,“尹夏沫,到你了!”
领班猛地推开门,语气里满是催促,“888包厢,来了大客户,指名道姓要你去伺候,机灵点,好好表现。”
尹夏沫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慌乱,脚下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每一步都走得摇摇晃晃,朝着包厢的方向走去。
推开门的刹那,一股浓重刺鼻的烟味扑面而来,呛得她瞬间咳嗽起来 ,眼睛也忍不住眯起。
包厢里,仅一盏暗红色的灯散发着暧昧又压抑的光。
沙发上,坐着五个男人。
正中间的男人身着笔挺的黑色西装,双腿优雅地交叠着,手里夹着一支香烟,袅袅烟雾升腾而起。
左右两侧各有两个男人,他们身旁各自搂着两位妆容艳丽的小姐。
这时,中间男人开口了,声音低沉沙哑,却裹挟着一股不容违抗的威严:“过来。”
尹夏沫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得掌心全是汗,指甲不自觉地掐进了手心里。
她一步一步朝着那个男人走去,每一步都似有千斤重。
薄靳言看着尹夏沫朝自己走近,掐灭了手中的香烟。
就在尹夏沫靠近的瞬间,他长臂一伸,猛地将她拽入怀中,动作强势而霸道。
坐在左侧的男子顾清,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阴阳怪气地开口:“薄爷,这位可眼生得很呐,以前没见过,新来的?”
没错,正中间这个气场强大的男人,正是薄氏集团的总裁薄靳言。
他抬起尹夏沫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目光紧紧锁住她的眼睛,似笑非笑地说道:“怎么,第一天来上班就碰上我,你看起来不太高兴?”
尹夏沫看着薄靳言深邃的眼眸,她嘴唇微颤,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利索:“我……我我,我只是有……有些紧张。”
这时,右边的男人赵晓扯着一副谄媚的笑,赶忙接过话茬:“顾少,您这问的什么话呢?
咱们薄爷的喜好谁不知道呀,向来就钟情新鲜面孔,这还用猜?
肯定是新来的呀。”
说罢,他又赶忙端起酒杯,满脸堆笑地看向薄靳言,“薄爷,来,喝一杯,今晚有这么新鲜的姑娘伺候,您晚上可以好好爽一回了。”
尹夏沫听闻那句“好好爽一回”,眼神瞬间慌乱起来,心猛地一沉,暗自惊道:“什么意思?
他这是要睡我?
可……可我只陪酒,不陪睡啊。”
薄靳言捕捉到她慌乱的眼神,嘴角微微上扬,松开了拽着她的手,示意她坐到旁边。
紧接着,薄靳言冲尹夏沫扬了扬下巴,示意她给自己倒酒。
尹夏沫双手颤抖,紧张地给薄靳言满上一杯酒,小心翼翼递到他面前。
赵晓见状,不怀好意地起哄:“哎呀,你这美女可就不懂事了,得拿嘴去喂我们薄爷呀。”
周围的人立刻跟着附和,一阵哄笑在包厢内散开。
尹夏沫满脸通红,尴尬得不知所措,端着酒的手僵硬在空中,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
薄靳言抬了抬右边眉毛,语气冰冷又带着几分嘲讽:“愣着干什么呢?
没听到他们说的话吗?”
尹夏沫眼眶泛红,带着哭腔说道:“薄……薄爷,我,我今天第一次来上班,我不会……”话还没说完,薄靳言猛地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酒杯,狠狠摔在地上。
“哗啦”一声,玻璃碎裂,包厢内瞬间安静得可怕,掉根针都能听见。
薄靳言脸色阴沉,怒声骂道:“都当婊子了,还立什么牌坊啊,你在这给谁装清纯呢?”
领班听到房内的动静,急忙推门进来,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点头哈腰道:“哎呀,薄爷,您别生气了,消消气,消消气。
这丫头今天第一天上班,不懂规矩,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往心里去。”
尹夏沫被吓得呆立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领班赶忙扶起她,低声呵斥:“干嘛呢,还不赶紧给薄爷道歉,惹怒了薄爷,可有你好受的!”
尹夏沫头垂得极低,几乎要埋进胸口,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哽咽:“薄爷,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惹您生气。”
薄靳言嘴角上扬,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惬意地靠在沙发上,悠然翘起了腿。
见状,赵晓赶忙狗腿地递上一根烟。
领班见状,急忙用手肘用力怼了一下尹夏沫,眼神示意她给薄靳言点烟。
尹夏沫哆哆嗦嗦地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火苗随着她颤抖的手摇曳不定。
好不容易凑近薄靳言点燃香烟,她刚首起身,薄靳言便深吸一口,突然伸出手指,轻轻勾了勾,示意她靠近。
尹夏沫满心恐惧,却又不敢违抗,只得缓缓凑近。
薄靳言将那口烟首首吐在她脸上,辛辣的烟雾瞬间呛得尹夏沫咳嗽不止,眼泪都呛了出来。
薄靳言看着狼狈的她,语气冰冷又带着审视:“你的道歉,我可没感觉到是发自内心的。”
领班见状,赶忙贴近尹夏沫,压低声音催促:“你赶紧给薄爷跪下。”
尹夏沫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嘴唇被咬得泛白,心里满是不甘与愤怒:我为什么要给他跪下?
凭什么?
领班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又一次凑近威胁道:“你不想挣钱了?
不想给你妈挣医药费了?”
这句话如同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尹夏沫心上。
她眼眶一热,一滴泪顺着脸颊滑落。
最终,在残酷现实的逼迫下,她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缓缓跪了下来,带着哭腔哀求:“薄爷,是我错了,您原谅我吧。”
薄靳言目光冰冷地看了尹夏沫一眼,又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烟圈,接着,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我的鞋好像有点脏了,给我舔干净,我就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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