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八次上大学生职业规划这门课,讲台上的女老师讲着成年老旧的ppt,而我坐在第一排,她滔滔不绝的讲者十年前的ppt,“啪”她的口水砸到了我的脸上,我摸了一把脸,“蹭”的一下站起来,大声说:“老师,你的口水喷我脸上了。”
这位张老师转过了,先是瞪了我一眼然后笑盈盈的夹着嗓子,发出那股让人恶寒的夹子音:“这位同学,不要瞎说你自己不爱卫生,怎么能怪老师呢。”
我全身的鸡皮疙瘩落了一地,也学着她的夹子音:“那张老师的意思是我闲的的无聊,往自己脸上喷口水玩喽。”
我说完这句话教室里的笑声像海浪一样一阵一阵的。
张娇眉头一皱:“安静,忘记老师上这门课时说的话了吗,上课不允许说话,要不然期末成绩扣十分。”
然后,我的耳朵边就传来国骂。
“草。”
“这个sb老师。”
“有病。”
..........张娇的脸色逐渐变得扭曲,拿起书重重的往讲台上一摔:“安静,都安静。”
教室里的声音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大了。
高跟鞋的声音重重的剁了两下:“在说话期末全部挂科。”
教室里的声音安静下来。
这时一个违和的声音响起:“老师,我们才大一难道我们下学期就要去就业吗?”
教室里又响起稀稀疏疏的声音。
张娇接着她的夹子音:“这个老师呀,也不知道呀,这是学校安排的。”
接着她瞥了我一眼,然后笑得甜腻腻说:“今天本来是没有作业的,但鉴于个别同学的表现,老师呢还是打算留了。”
我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明白这家伙明显在针对我。
张娇扯着她的夹子音指着她那用了十年的ppt:“大家在下节课上课之前做一个职业规划的ppt,还有做一份求职报告,求职报告打印出来,上课之前交到老师这里,ppt不打印。”
下课之后,张娇得意的看了我一眼,而我只认为她有病。
而同学们也并没有像张娇想的那样,对我群起而攻之。
而是,“她有病呢吧。”
“神经。”
“明明是她把口水喷在别人脸上的。”
大家骂的都挺脏的。
回到宿舍,林和把书往桌子上一扔:“神经一样的老师,神经一样的课。”
黎莫坐到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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