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病房里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
唐韵双眼哭得红肿如桃,紧紧攥着江云帆的胳膊,身体都在颤抖。
声泪俱下地哀求:“云帆,赵卓就快没救了,医生说只有你能救他,你就行行好,救救他吧,我给你跪下都行。”
江云帆气得脸都变形了,用力甩脱她的手,胸膛剧烈起伏。
怒目圆睁吼道:“唐韵,你脑子糊涂了吧!他是你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和我有啥关系?
我没那么伟大,不会去给他捐骨髓!”唐韵急得双脚直跳,跺着脚冲门外大喊:“保镖呢!快来把他押去手术室,出了事我担着!”几个五大三粗的保镖立刻冲进来,像拎小鸡一样架起拼命挣扎的江云帆,他一边踢踹一边大骂着被拖出了病房。
江云帆本身就生病了,再加上刚捐完骨髓。
回到病房之后整个人就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脸色比墙壁还白,嘴唇干裂得满是血痂,双眼紧闭,眉头紧皱,每呼吸一下都显得那么艰难。
他想挪动一下身子换个舒服点的姿势,可浑身上下软绵绵的,稍微一动就疼得直咧嘴。
他的手无力地搭在床边,想要去够放在不远处的水杯,手指颤颤巍巍地伸了半天,却怎么也够不着。
隔壁病房里,唐韵的声音轻柔得能滴出水来:“赵卓,感觉咋样啦?
我给你炖的鸽子汤,可补身子了,你多少喝一点。”
赵卓有气无力地回应:“韵韵,辛苦你忙前忙后的,要不是云帆捐骨髓,我这条命就没了,真不知道咋报答他。”
唐韵温柔地说:“你就别想这些啦,先把身体养好了再说。”
江云帆听着这些对话,思绪一下子飘回到自己生病的时候。
那时,唐韵每天都早早来到医院,守在他的床边,精心地给他擦拭身体,还会变着花样地给他做各种好吃的。
有一次他想吃家乡的小吃,唐韵大半夜跑遍了大半个城市才买到。
可如今,自己孤零零地躺在这儿,连个问寒问暖的人都没有。
好不容易熬到出院,江云帆拖着虚弱得像面条一样的身体回到家。
刚打开门,唐韵就怒气冲冲地冲了过来,双手叉腰,眼睛瞪得像铜铃。
大声质问:“江云帆,你死哪儿去了?
我到处找你,电话也不接,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江云帆心里的委屈和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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